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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读策兰,就是回顾二十世纪人类苦难的历史。“在奥斯维辛之后,写诗是野蛮的。”这是阿多诺的名言。在灾难面前,诗歌或许确实无法抵挡那些坚硬的事物,但它的无用之用却是人类最不可舍弃的。策兰是一个幸存者,他代替那些受难者说话。这在策兰的前期诗歌中可见一斑。但我们更应注重策兰后期的写作,前期的诗歌是让策兰成为策兰,而后期的诗歌让策兰成为更丰富的自我,甚至是他者、众生。新译本《灰烬的光辉:保罗·策兰诗选》显然更侧重晚期的策兰。王家新这样说:“这部诗选首诗,重心仍在其‘晚词’,年老版的首诗,选了90余首,都做了修订,其他大多为策兰的后期诗作。”比如:“在未来北方的河流里/我撒下一张网。”“未来北方的河流”是王家新非常喜欢的一个意象,甚至用于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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