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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众专稿周公度春药及其它

发布时间:2021/10/28 12:47:43   点击数:

小众公告:

1.点击标题下面蓝色字小众,可直接实现      周公度的随笔《机器猫史话》,我起先是当正经书来读的。一瞄之后,某些段落口味之重,不禁将骨牌推倒重来。比如我之前有个谬见,最好的情色小说是女作家写的(比之男性更擅长虐恋,远的不说,近者如李银河),但《机器猫史话》的作者似乎要证明:男人其实远比女人更浸淫于抚掌间的风月。   《人话》这篇,从海鸥发出“大呀”的赞叹,写到禹夏时代的叹词“兮”,作者最后的落脚点是恋人间的用词,试抄录如下:   “在第一个吻中,她的声音像她的身体,是轻软的蜜糖,是乳燕的嘤咛。在第一次的交接中,那是大象们欢愉的美妙上颌音,那是海鸥们无边无际的自由翼动,全部的身体只化作一个简单的‘啊’字。一个简单的‘啊’字,如喜鹊们的只有一个字的识字课本。‘嗯’字在鼓励着你,形如上古‘兮’字的‘呀’在期待着她。”   这段通假《诗经》的文字,是限制级段落。我不敢相信,作者的身份栏里居然有一项是“佛学者”。看来是先成仙,再成佛。想到《坛经》中五雷轰顶的一句话:“无常者,即佛性也。有常者,即一切善恶诸法分别心也。”   又想到,这本书的定位实在失当,要是书名改成《古人的春药》,至少可以在七夕节前猛烈宣传,约炮之前先暖暖身,这将多么符合节日意境,又罗曼蒂克啊!

  

  才子即荡子      这本书至少有三个作者,一是擅风月的才子或曰淫棍(两者是一回事,无有褒贬),一是直感丰富、言辞跳挞的读书人,另一个则是爱幻想的少年。   我更喜欢第二个作者。更喜欢这个作者的直觉。读完夏宇的三本诗集,他发表的一通观点,存心让人笑破肚子。是这么正儿八经说的:   “她从少女至今,似乎都是生活在阁楼里的,而且,还有个初中的男同学,经常在她洗完衣服后,乘夜色翻过她家的院墙,登上顶楼的阳台,变态地一件一件嗅她的衣服。然后,把每次的嗅觉写到日记里。直到有一天晚上,他在写完日记返回的途中,被地铁卷进隧道。她呢,有最好的直觉,每日早晨穿着睡衣,把衣服再洗一遍,把洗衣服的水,从阳台倾倒在邻居家的向日葵上。”   (又是变态狂又是雌雄合一,这么鞭挞女诗人,夏宇的粉丝会不会追过来打?额,我是来拉仇恨的~)   作者的三观我估算过了,才子+荡子的写法虽说是性情文字,到底也意淫得汤汁水水——

  “卫巷里有家川菜馆,川菜馆里有个有酒窝的女侍应,这女侍应还有丰满的胸脯。这酒窝和丰满,让人有不能弄一下的喟叹。”(《冬行春令》)   “我觉得女人身高最好是一米六左右,小巧一些,轻柔一些,不要动辄就一米六五、一米七二的,那样除了接吻、拥抱方便外,实在没有什么用处。”(《女服务员很重要》)   “女孩子的手感要好。年龄很重要。年龄大的懂得控制,但人所厌烦的也是这控制:感觉她的手太如意了,晓得所有的穴位。年龄小的好处是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她会更用心。”(《采耳》)   “瓜子最适宜儿童和不良的女子来吃。陕西巷里的小凤仙,莳花馆中的玉堂春,细碎的瓜仁心事,漫如折子戏里落雨的锣点。”(《瓜子小谱》)   ……      我日论      在《我日论》里,作者兴致盎然地细致分析了“操”、“干”、“搞”、“插”、“戳”、“日”这些动词在古今中外作品中的范例,最惊爆的是台湾作家李昂小说《杀夫》里的一条:陈江水对”风月楼“的妓女金华说:”早上干我女人,干到一身月经。“   书中何止自有颜如玉,读书简直犹如上春药。《我日论》开篇即明宗达义:“女性角色碰上施耐庵和笑笑生这样的作家,也算是极大的不幸。但如若遇上王实甫、蒲松龄之类的,那定是前世里拜了花神,又由不得今生不花枝招展了。”   这条算是清新可喜的见解,试再摘一条。谈到“九叶派”时,作者有云:“即便九人全集,仍不如一句‘我从山中来,带得兰花草’。胡适之美,不在其多样的学术,也不在其幼稚的政治,而在其诗。清浅,但直达人心深处。”   这对胡适诗才的正名,恰巧废名在《新诗讲稿》中也有同样意思——“仿佛这里头有一个很大的情感,这个情感有很质直”。对开创期的白话诗应有秉公的认识,故作者的简语深得我心:“现在的诗人,有几个能够品味这样简单的诗句?也许他们本生在西汉末年。有当时的果敢才有今日的轻简。”   这番不从俗的尊崇,令人起敬。不过,此书中展现的更多还是荡子的奇语:   “《阅微草堂笔记》是古旧铜钱色的,《太平广记》是芦苇里夹杂着鹅毛,《萤窗异草》则是一角破烂席子。往前推推,《玄怪录》有破落殿宇的气味儿,《搜神记》却很不凡,放在哪里,哪里便瞬间有了矿山与风炉的声响,至于《容斋随笔》,它在哪儿,哪儿就是倒了味儿的装醋的酒坛子。《聊斋志异》呢?好像你与妻子在书房,表妹却在后花园里。”   前面都说得好端端的,一到结语,就奔后花园了。         骚就骚吧      大部分从男人角度写女人的篇章,倒是可以看出一点男人在想什么。赤裸裸的淫思,坐实了下半身动物的定义。作者有句自况很是点题:“骚就骚吧,尽量不扭捏就是了。”   第二篇《按摩举要》更是大规模地讲起择女术,在当前出版条件下相当于”麻衣神相“+“房中术”——   “男客最好是寻容颜圆润的女孩儿:面圆则指节丰满,用力绵透,颜润则肤色晶莹,即便她冷若冰霜,也有绝好的乳沟可看。”   “最好的乳房多是圆脸,瓜子脸儿一旦大胸,定然风情万种。然银盆大脸眉际辽远,双乳易成缓放,没有好的胸衣,甚至有碍观瞻。”   “下颌即是地廓,地廓就是私处模样。脸的一切关乎心的一切。楚王好的细腰,后主爱的小脚,其实都是对私处的要求。”   ……   这些一路淫奔的段子,让人联想到前段日子如火如荼的关于东莞的新闻。这种对女性构造的细微之见,恐怕每个男人心中,端的是一条老淫虫。      什么是龌龊的极致      同一篇里,作者又说:“女性客人最好勿要年轻的男性按摩。”他举例:年轻男性服侍易生猥亵心思,按着双脚,会想着搭着手指细话;抚着腰背,则想到推车。这低下的心思一生,手掌间便多了把玩,轻重缓急里,都涎着口水。   作者的观点是:“所谓绵里藏针,即是龌龊的极致。”敢情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这种敏感到皮肉里的观察,十分的《色.戒》。女作家张爱玲在性方面的体察,无人可敌,她的晚期作品更是针针见性。而每一位才子心目中,大概都歪坐着一位佐着张女的胡兰成。   什么是世相百态?作者描写宾馆饭店门口的门迎最是“看车下药,看衣同菜”,“看年轻的吃鲍鱼,恨不得其人身入污泥;看同年的把靓妹,暗暗冷笑咒其暴毙床帏。年齿略长的男侍看年轻女孩,只看其小步内八、外八,贪心外溢,见少妇则暗自叹息,时光使我争也无奈,但也使你纵然吐气如兰,也难掩皮松肉懒。”哈哈!这番对仗,大有“盖世界浪子班头”关汉卿的神韵。   有个女朋友曾去相亲,对方据说是留日过的,走路喜欢跟在你身后,一脸从旁窥测。其神情和心理和篇中的老年男侍颇为相似,以女性的步态、身姿去判断她的性经验,很像庄稼汉买牲口,或奴隶主挑奴隶时豁开牙口察看的场景。   大多数人隐秘捏在心里的,作者直言不讳,徐徐道来。与其说是千古相传、宿花眠柳的文人气作祟,倒不如称:让人略为见识了我们民族的男性心理,而知识分子对女性品头论足的审美倾向又尤为突出。本书作者敢于大肆异议台湾女性运动骨干、英美文学系女教授何春蕤喊出的“我要性高潮,不要性骚扰”:   “女权到了她这里,已经与‘女祸主义’毫无二致了。看看何女士的玉照,用最简单的推理,自然发现,女权主义者绝大多数都是丑八怪,因为长得太难看了,得不到男人爱怜,所以才讲女权,以求那女子之‘自在’。”   依我看,持此固见,定要被女性读者一堂炮轰,八顿血骂而不为过的。

《机器猫史话》与情书

古代的书上,\有许多好运气的人,\他们爱一个人,\就爱到死。\\古代的坟墓里,\有许多好运气的人,\他们爱一个人,\就埋在一起。(《好运气的人》)

为什么没有人给我写信

写一封这样的信:

信里说法国式的接吻

说春天,小城,和溪水

说亲爱的,亲爱的。

说“秋天很美,很美

旅途有一点点儿

旧信封才知道的疲惫”

说我喜欢你这样的人

说出许多质问和省略号

说“祝好。某某。

某城。某年某月日”(《这么好的信》)

这些流传甚广的情诗的作者诗人周公度的随笔集《机器猫史话》由暨南大学出版社出版上市。该书收录了作者主编《佛学月刊》前的多数代表作品。包括《我日论》《女服务员很重要》《按摩举要》《瓜子小谱》等著名的随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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